青桓墨晏

我的思想贫瘠,不妨碍我爱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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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被屏了,以后可能只发屑画了,谢谢。

【深海】本愿

1.

陈深终于如愿以偿的做了个剃头匠。

他亲手为许多人剪过头发,被剪过头发的这些人中有好的,有坏的,有老的,有小的。

也有已经离去的故人。

每一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故事,剪下他们的头发就像是斩断了些什么似地,陈深小心而专注。

记忆中似乎也有着这么一个人。

陈深也这么为他剪过已经长了的头发,他的头发软软的,陈深认为,他的头发剪起来应该会极其的享受吧。

但陈深却哭了,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,不知道为什么剪着柔软的头发却半点享受之意也没有,更不知道记忆中隐约有着一个不知道是何人的影子。

陈深拿着剪子的手在颤抖,透过面前的镜子,女孩看到了他流下长长一串的泪珠子,两只略显浑浊的眼珠无神的看着手中黑色的剪子,女孩有些慌张的看着镜子中的陈深。

“陈师傅...师傅?”女孩小声的询问。

陈深“啊”了一声,通过女孩面前的镜子看到了自己,依旧白皙的脸上还有着泪珠滚落脸颊划下的痕迹,在亮堂堂的窗口前,还能看到那条痕迹还在泛着光。

“师傅,你没事吧?”

陈深快速的用衣袖抹去了快干的泪痕,两只眼红红的,扯着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回道:“可能是沙子迷了眼睛。”

女孩瞟了一眼窗口。

可是没有风啊哪来的沙子?

2.

陈深剪头发终年如一日,小心而专注。

就像完成一场很完美的艺术品。

其实就是为了想起什么罢了。

随着时间一天天的逝去,陈深却没有明显的老去,他依旧是那副白面小生的模样,在这条平安的小街中做着自己的剃头匠。

没人知道他的事迹,隔壁的阿婆曾经告诉他,你以前应该是个军人。陈深笑了。

“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大英雄。”他说。

这样就好。

“活着真好。”

是谁的声音?陈深记得自己以前是个特工,还有一个代号熟地黄的女学生,不对,熟地黄应该是两个人才对啊,另一个人是谁来着,怎么想不起来了?
陈深揉揉自己的脑袋想着。

这人应该是高贵的,他只抽雪茄,喝的是红酒,穿的是价格不菲的西装。

这人是个军人,傲骨铮铮,一双很亮的眼睛,有着芳华年纪为国捐躯的一腔热血,无论怎么看都跟叛变都扯不上关系,好比一朵莲花,不会沾染上半点淤泥。

这人的身型纤细,还稍高于自己,在生气还是紧张,抑或是害羞的时候,都会眨眨眼睛,伸出舌头舔舔嘴唇。

这人太讲究了,喝不惯格瓦斯这种饮料一般的酒,也抽不惯樱花牌的日本烟。

这样一个在脑海里模糊的影子,陈深却想不起来这是何人,若是忘记便连影子都不存在,自己以前应该很在意这个人,才会想要忘记又不愿忘记吧。

明明能想起他的喜好,可是为什么,想不起他的脸了呢?

3.

在革命里建立的友谊暗暗地滋生了爱恋,无法停止。

他也不愿停止。

4.

玫瑰花,向来是绅士向心仪之人浪漫的示爱方式。

那人很高雅,在这座已经糜烂的城市里依旧不减浪漫的做派,陈深觉得这人应该是喜欢玫瑰的,他疯狂的将自己的院子里种满玫瑰。

阿婆来他家见着了满院子的红玫瑰,常年微眯的两只眼睛一下就睁大了,她有些哽咽,目光有些痴痴的透过了玫瑰,好像看到了什么似的。

她还记得过世的老伴生前每年都会送她一只红玫瑰,而她会像个纯真的小姑娘害羞的接下,老伴不爱说话,却红着脸吞吞吐吐的说道,有你真好。

已经多年不曾在见过玫瑰了,阿婆抹了把泪水,问:“小陈啊…你的这些玫瑰开的真好看,是种给心爱的人吗?”

“我不记得他是谁了。”

他认真的想了想后,白皙的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。

“但我爱他。”

陈深的手轻捏着一只刚折下的,还沾染着晶莹露珠的玫瑰,玫瑰娇艳欲滴,红的妖艳,红的凄然。

他将手中的玫瑰小心的保护在西装内衬,最靠近心脏的位置。

他不过是想再靠近他一点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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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哪我是谁我在写什么...
没跑了,暴露了语文不好的事实
所有的锅我背,辛福属于他们⁄(⁄ ⁄•⁄ω⁄•⁄ ⁄)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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